隨即,一眾兄弟們又笑作一團。
白蘇暖跟秦逸還沒走到上一層,身后的動靜剛好聽的清楚明白。一聽黑心洛又在背后黑自己,便氣不打一處來。
猛的轉(zhuǎn)身回頭,也懶得走回去,就站在樓梯上懟他:“混蛋,誰是關(guān)系戶,你才關(guān)系戶,你全家關(guān)系戶?!?/p>
“嘶……”電梯口,洛名鈞倒吸了一口冷氣,裝模做樣的搓手臂,看著跟著來的一眾兄弟教育道:“看到?jīng)]看到?jīng)]?這就是河東獅吼,不比包奶奶差吧?”
“黑心洛,我一定會去公共關(guān)系科投訴你……”王八蛋,怎么會這么沒風度的男人,白蘇暖氣的要回去跟他理論。
秦先生大手一撈,攔住她,眸子里有一絲看晚輩胡鬧的溫柔,“好了,你別氣,他就是嘴壞,改天我收拾他?!?/p>
“哼……”白蘇暖扁了扁嘴,氣呼呼往樓上走。
“有過之而無不急啊,老大,咱們還是趕緊撤吧……”一群人屏息聽著腳步聲漸漸消失在樓梯間,心似明鏡的兄弟趕緊提醒。
洛名鈞招招手小聲喊:“走走走,吃宵夜去,咱們金主白城首富,別客氣,吃什么喝什么盡管放開了去……“
電梯壞在六樓,白蘇暖住十六樓。白蘇暖平日里的消耗就是練功,其他時間,能坐著一定不會站著,能躺著一定不會坐著。
用她跟小欣開玩笑的話說,她把一生的力氣都給了舞蹈跟舞臺。所以其他時間,她就是個洛基。
比如像爬山這樣的運動,就算是個小土坡,她也一定會選擇在土坡底下等小欣上去又下來,所以剩下的十層樓梯,對白蘇暖來說,便非常的難熬。
走到十樓的時候,已經(jīng)扶墻粗喘。
“拿著。”秦先生將手里的西裝外套往她懷里塞,白蘇暖不明所以接過,再看,秦先生已經(jīng)在她身前蹲下,回頭微微笑:“上來?!?/p>
原來是要背她?白蘇暖反應(yīng)過來,立馬搖頭,“不用了,我能走?!?/p>
“上來?!鼻叵壬恼Z氣重了一些,帶著命令的口吻,不容拒絕。白蘇暖一番掙扎,弱弱伏上他的背。
秦先生走的很穩(wěn),氣息也很平穩(wěn),白蘇暖仔細聽著,也不敢跟他說話。這么高的樓層,一個人走已經(jīng)是累的慌,還要背他,可以想像,這負擔有多重。
只是她一直不知道應(yīng)該把手往哪里放,所以又導致有那么一絲絲下滑的趨勢。
這一點,秦先生大概也發(fā)現(xiàn)了,顛了顛又交待:“抓緊一點?!?/p>
白蘇暖一直無處安放的手天人交戰(zhàn)之后圈上了他的脖子。在她看不見的前方,秦先生的嘴角微微勾起了一個弧度。
她身上很香,但是他聞不出來是哪款香水。這些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,他覺得很舒服,甚至想要聞的更多更久一些。
“內(nèi)個,秦先生,十六樓到了……”
秦先生暗暗打著小算盤,沒看樓層號,自顧往上走,白蘇暖趕忙提醒。秦先生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?!扒叵壬?,我們到了?!卑滋K暖以為自己說得太小聲,不想秦先生卻加快了腳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