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秦落煙沒有矯情的說什么男女授受不親,有危險的時候,但凡有個一依靠,只要能保命她都會毫不猶豫的靠過去。武銘一聽,立刻走到了奈何歡的另一邊,他也靠奈何歡很近很近。“你做什么?”奈何歡對于他莫名其妙的舉動也是很疑惑。武銘白了他一眼,“怎么了,大家都是隊友,你不是說有危險向你靠攏嗎?我又不會武功,當然得離你近點兒。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,我姓武,就一定會武功了?那姓金的一定有金子?”他說得理所當然,竟讓人無力反駁,只是一個大男人靠著另外一個大男人走,這畫風怎么看怎么覺得別扭。奈何歡嫌棄的往旁邊站了一步,冷冷的說:“如果你是個美麗的女人,就可以站在我身邊,否則,要么滾,要么死!”濃霧的大霧之中,水汽是冰涼的,可是冰涼的水汽比起奈何歡的語氣來說就顯得不算什么。那一瞬間,秦落煙和武銘都愣了愣,兩人還未反應過來,奈何歡已經將秦落煙拉著往前走。“喂!你了不起什么,你放開秦落煙,男女授受不親!”武銘回過神屁顛屁顛的跟了上來,不過態度也不太好。因為奈何歡的一句話,讓原本就緊張的氣氛多了一股壓抑的感覺,三人一路往前走,竟是誰也沒有開口說話。突然,奈何歡扯著秦落煙往左后方退了幾步,而可憐的武銘反應不及直直的往前滑了出去。原來那前方就是一個陡坡,只聽武銘一邊慘叫一邊滑遠。“怎么辦?”對于自己的隊友,無論如何秦落煙都不會坐視不管。奈何歡卻不著急,扯著她的胳膊,冷聲道:“不怎么辦,這個陡坡的坡度還不會要人命,只是吃點兒苦頭罷了。”他的話聲剛落,果然聽見下方武銘哀怨的聲音傳了上來,“你們兩個在磨蹭什么,趕快下來,這里有個死人!”秦落煙和奈何歡互看一眼,這才相互攙扶著往陡坡下走去。這么濃郁的地方,怎不知道奈何歡是怎么看清眼前的路的。秦落煙心中疑問,但是臉上卻不顯分毫。兩人到了陡坡底部,就見武銘捂著自己的小腿坐在地上,見兩人到了,臉色蒼白的指了指旁邊。武銘身側竟然已經橫七豎八的躺了好幾具尸體,那些尸體看上去是受到了什么攻擊,每具尸體的身上都留著恐怖的撕裂傷痕。三人心中都是咯噔一下,這些人里分明就有嘲笑過秦落煙的人,現在先來,先前那人是成功逃脫出去了,這剩下的幾人竟然已經死在了這里,就連那個已經具備銀匠資格的人之一,也在其中。“到底是什么東西傷了他們?”武銘驚恐的往兩人的身側挪動,“這天機閣到底是怎么回事,不是招收門徒嗎,怎么會出現這樣的情況,往幾年可沒聽說過有人因為門徒篩選而慘死的!”“的確,天機閣雖然不是名門正派,可是這么多年來也未曾做過什么天怒人怨的事,這些人的慘死倒不像是天機閣的風格。”奈何歡也沉聲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