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點工每天都會按時來打掃房間,她除了吃就是睡,然后就是看書和看電視。書房里有好多書,古今中外的應(yīng)有盡有,就窩在書的世界里不想出來,從來也沒有過這樣舒服的日子,她覺得自己好像是過節(jié)了一樣,徹底的放下了所有的工作,那種感覺真好,可她知道等腿傷好了,一切就又是要回到正軌,他說的事她已經(jīng)有了決定,他說他要給她一個婚禮,那也一定是一個有特殊原因的婚禮,他不愛她,也叫她不要愛上他,沒有愛情的婚姻是不會幸福也不會被祝福的,她不要。她寧愿在等待中期待著幸福,也不愿過早的把幸福扼殺在自己的人生中,那樣,多殘忍。腿真的好了,她可以行動自由了。今晚上,她要等他回來,多晚都要等,說明了一切,而明天,她就要離開了。他欠她的是她的腿傷,如今,都已好了,她與他就還是無瓜葛。一個星期了,所有的壞心情都收拾了藏在心底,她會重新開始她的生活,那五萬塊,她要憑自己的一雙手賺回來。只要有希望,人生就是快樂的,開心的。靜靜的坐在客廳里,她在等著他回來,可那扇門始終都是安靜的,一直也沒有響動,看了看墻壁上的掛鐘,已經(jīng)凌晨了。蜷縮的坐在沙發(fā)上,眼看著時間在一分一秒的走過,她的心徒的慌了起來,他每天晚上都是這么晚回來的嗎?驀的,房間里突兀的響起了電話聲,身子一跳就站了起來,想也不想的接起電話,她以為是他的,“你好,我是欣雅。”可電話的彼端卻是了無聲息的。“你好,你是……”欣雅開始懷疑電話是不是被掛斷了,可是她卻沒有聽到盲音。“欣雅?阿軒在嗎?”嬌媚的女聲悅耳的響起,這么深的夜,這女人打過來是什么意思?可這些,也都與她無關(guān)吧,她不過是這幢公寓里的一個臨時過客罷了。“他不在,還沒有回來。”“他若是回來了,告訴他他的手機落在我這兒了,我是柳若馨。”“啪”,電話掛了,這一次,真正的盲音響了起來。可那一夜,霍馳軒根本沒有回來,清晨醒來的時候,她睡在沙發(fā)上,真的沒有理由再住下去了,阮欣雅寫了一張字條說明了自己的決定,也告訴了他他手機的去向,沒有什么可收拾的,來得時候怎樣離開的時候還是怎樣,只是,她的腿傷終于是好了。回到學(xué)校,一切又回復(fù)到了往常,時間久了,她與夏景軒之間的事也便漸漸的被人淡忘了吧。下了課,阮欣雅往宿舍的方向走去,迎面,卻意外的又遇見了夏景軒,他的樣子似乎很憔悴,靜靜的站在那里,原本高大的身形卻不再陽光而是有些陰暗,轉(zhuǎn)身就走,她與他真的沒有什么好說的了。身后,有腳步聲追了上來,夏景軒一把捉住她的手臂,“欣雅,我想你了,我們和好吧。”這算什么,把她當(dāng)成皮球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