盼娣,你有什么不滿盡管說,有什么要求盡管提,耀祖可是我們陳家的希望,你千萬別做出傷害他的事情來。”
是的,不學無術的陳耀祖,就是二老的逆鱗。
往日更是捧在手里怕丟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,這也養(yǎng)成了他刁蠻任性的性子,儼然是家中的小霸王,稍有不順,更是沒少拿她這個姐姐撒氣。
就連他的親姐姐陳招娣,都懼怕他。
“爸媽,你這說的是什么話呢?
咱是一家,我怎么可能做出傷害家人的事情來呢?”
磨得锃光發(fā)亮的柴刀,寒光西射。
陳曦舉著柴刀朝著二老的方向,走了兩步,輕聲問道,“那……你們有將我當做一家人嗎?”
二老再度往后退了兩步,他們雖然做慣了農(nóng)活,一身的氣力比她大上不少,真想要制服她也非難事。
不過,這大半夜磨刀的事兒,著實將他們嚇的不輕。
錢沒了可以再賺,命可是只有一條。
再說了,睡夢中,有再大的氣力也不頂用,更別說一想起這令人膽戰(zhàn)心驚的事兒,怕是連入睡都難。
“傻妮子,你說的是哪里話,一筆寫不出兩個陳字來,我……我,我這就讓你爹進屋拿錢,你看咱家也不缺錢買肉,今后獵野豬的事兒,也別再提了可好?”
劉春花強擠出一抹笑,推搡了一下陳樹林,讓他進屋拿錢。
見他站在原地不動。
劉春花這才湊到他身旁,耳語了幾句。
陳樹林這才惡狠狠的瞪了陳曦一眼,心有不甘的轉(zhuǎn)身回了屋子。
沒過多久。
他雙手顫抖著打開了紅紙包著的一大疊錢,手指沾著口水,愣是數(shù)出了三百元錢來,遞給陳曦。
陳曦毫不客氣的講錢揣進了兜里,提起柴刀就往自己所住的柴房走去,渾然不顧身后那兩道近乎將她洞穿的狠毒目光。
陳樹林緊捂著自己的胸口,目光緊盯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