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子問他。
“沒有啊,可能是在飛機上的時候不小心沾上哪位乘客的。”他的眼神明顯有些閃躲。
我笑著點點頭,沒有深究。
晚上翻來覆去實在睡不著,索性拿出改了很多遍的合同繼續(xù)工作。
改到煩躁時,我找出落灰很久的香煙。
和梁偉祺結(jié)婚后,他就強制我戒了煙。
大概是太久沒抽,我被嗆出了一臉眼淚。
空寂的房間里,我對著發(fā)出瑩瑩亮光的筆記本屏幕默默流淚。
一次不忠,百次不用。
成年人的世界很殘酷,就算難過也不能聲嘶力竭。
我只允許自己為他傷心這一晚。
3.
早上我掙扎著醒來,頭痛的似乎要炸開。
摸了摸身邊,早就沒了梁偉祺的溫度。
枕頭邊有他留下的字條:
寶貝老婆,我去工作了,早飯已經(jīng)做好,起來一定記得吃早餐哦。
我楞了兩秒,把紙揉成團扔進了垃圾箱。
強撐著精神打車去了醫(yī)院。
醫(yī)生給我開了幾瓶退燒的吊水。
我安靜的坐在輸液大廳,正在思考一個人怎么帶著吊水去衛(wèi)生間比較方便時,余光瞥見了一個身影。
梁偉祺小心翼翼的扶著一個女孩。
女孩肚子微微凸起,整張臉洋溢著幸福。
她的年齡看著就不大,身上還有獨屬于年輕人的活力,走著走著路還想要蹦蹦跳跳。
梁偉祺一把將她扯住,摟進自己懷里。
故作生氣的兇她:“都快要做媽媽的人了,還跟個孩子似的!”
但是任誰都能聽得出語氣中的寵溺。
我們距離不過一百米,可他滿心滿眼都是那個女孩,從我面前走過都沒發(fā)覺。
“老公,你說我懷的是男孩還是女孩呀?”
“男孩女孩我都喜歡。”
“但是阿姨上次不是說想要男孩嗎?老公我也想給你生個兒子,這樣你就更愛我了。”
“比愛你家里那個姐姐還要愛我!”
“小初,別亂說話!”梁偉祺皺眉打斷了她。
“哼!”女孩得意的抬了抬頭,把梁偉祺的手拉上了自己的肚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