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必了阿姨,我不會再回去了。」
我已經和未婚夫交換了訂婚戒指,正在備婚。
這段時間且在培養感情。
只是我沒說訂婚對象,是霍燃同父異母的二哥。
不知她是怎么跟霍燃說的。
電話再次打來前。
霍綦正帶我參觀一棟小別墅。
「這套房離你讀研的學校近,轉到你名下了。」
「不過都是九年前的裝修,有點舊,你不喜歡就換。」
我笑了笑:「二哥去福利院接我回來前,真的做了很多準備。」
我來京城才知道。
九年前霍綦也去福利院找我了。
他得到消息時,手足無措。
從沒照顧過人,索性花錢進幼兒園當了一段時間助教。
他對我的印象還停留在雙方母親都在世時。
那時霍家還算和睦,鄭霍兩家的婚約也獨一無二。
大姐喜歡把我當芭比娃娃打扮。
二哥霍綦喜歡在霍家老宅偷抓金龍魚,把魚玩翻了肚皮,就推到我頭上。
用他的話說是:「好寶瑜,你幫幫我,我爸他舍不得怪你,換我就和那條魚一樣了!」
可惜沒人信慣犯的話。
后來大姐編了個謊,說人的名字和動物同音,有可能會命運相連。
他信了。
某天有條魚翻了肚皮。
他還抱著魚大哭:「寶瑜死了!寶瑜死了!」
然后被我踹進池子里。
他以為我不喜歡魚。
聽說要接我回家,十八歲的霍綦愁的一整晚沒睡。
抱著魚缸依依不舍地問管家:「叔,十三歲的女孩子會喜歡魚嗎?」
老管家被他煩得不行。
尤其是他想到我還得上學,又差使人四處搜羅學區房買下來。
統計各個學校的霸凌早戀數據。
當他準備好去福利院接我時。
院長卻告訴他,霍燃的母親提前一天把我接去港城了。
前些年聽說我在港城過得不好。
他雇人把劏房對門的房子買下來。
每天給我送吃喝,負責我的安全。
我卻一直以為是霍燃授意。
直到那人說漏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