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已經足夠吸引人了。
當他刻意要勾引一個人的時候,沒有十足的定力,是根本抵擋不住的。
至少南喬是完全無法抵擋的。
傅景琛覆上她的唇,眼神柔情似水,腰腹用力,讓她止不住淪陷。
大床開始搖晃,南喬只覺得自己像漂浮在海上的扁舟,任海浪沖蕩,只能緊緊攀附住男人。
翌日,南喬在傅景琛的懷里醒來,鼻尖全是男人獨有的木香,稍微動一動身子,只覺得全身像被卡車碾過一般,沒有一塊地方是好的。
“狗男人。”
南喬掙扎著坐起身,腳剛一落地,便雙腿發軟地跪在了地上,還好傅景琛眼疾手快,一把將她撈起。
“大清早的你干嘛?”傅景琛語氣里尚帶著大餐后的饜足。
“上廁所!我能干嘛,你抱我去,快點。”
南喬全身酸軟無力,只得緊緊地依附在傅景琛的臂膀中,語氣里全是不滿。
畢竟狗男人不做人實在是太久了。
“傅景琛,我手酸,腰也痛,腿更難受,全身沒有一個地方是好的。”
南喬的眼睛還有些腫,是昨天哭太久了,連帶著嗓子都是啞的。
“我的錯,我給你揉揉。”
認錯倒是積極。
“鈴。”
傅景琛有技巧地揉著她的手,手腕間的鈴鐺鐲子發出清脆的響聲。
“不要你揉了,你別碰我!”聽到鈴鐺的聲音,南喬瞬間炸毛,聲音提高八個度,連忙抽回手,卻只聽見更多的響聲。
“怎么了,昨晚...”傅景琛的聲音里帶著揶揄打趣。
“不許說!傅景琛,快住嘴。”
南喬一巴掌捂住傅景琛的嘴,深怕男人嘴里吐出什么不該說的話。
“昨晚我記得也是這只手吧?鈴鐺聲真是清脆。”
含糊不清的話語,南喬卻馬上懂了。
昨晚的記憶跟小樹苗一樣,肆意瘋長,不斷提醒著,昨晚的荒謬。
傅景琛不知道發什么瘋,昨晚從床上到浴室,再到洗手臺,從地毯又轉戰到床上,無論她怎么哭、怎么求饒,傅景琛都不肯放過。
男人的嘴,騙人的鬼。
每次都哄騙她說是最后一次,結果接近清晨才堪堪放過她。
到真的最后一次的時候,狗男人撫摸著她過于歡愉的嬌軀,哄騙她用手。
只記得男人粗重的喘息聲、難以抑制的低吟,配合著清脆的鈴鐺聲......不能再想了。
南喬趕緊甩了甩頭,可是她羞紅的臉頰和冒血的耳尖早已出賣了她。
“我的小狐貍,是不是想到了什么~你干嘛叫我小狐貍啊!”南喬有幾分欲蓋彌彰的羞澀。
“你不叫小狐貍叫什么?